第二章 艺术家的独处和创造过程015

矛盾的是，我的内心生活既需要他人的存在，又不需要他们在场。没有他们，我的体验是贫瘠而荒凉的。我需要他们去活着、去爱、去感受。但是，我也需要从他们身旁隐退，从他们那里转走，转向内心，由此我才能明白我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做了什么，我发生了什么。他们必须把我归还给我自己，我的独处也必须把我归还给他们。我需要和他们在一起，也需要不和他们在一起。当我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知道我仍然是孤独的；当我孤独的时候，知道我仍然和他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