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接触波伏娃的作品 记得第一次见到Simon de Beauvoir去问了下法语如何读
我欣喜地发现,大人们曾经喋喋不休昢咄逼人地对我讲“生活是严肃的”,其实并非那么难以承受。过去经过的一次次考试,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付出过艰苦努力,生怕考砸,碰到诸多障碍,累得精疲力竭。现在在任何地方都不再遇到障碍,我感觉像在度假,永远在度假。私人授几节课,又在维克多一杜瑞中学担任非正式辅助教师,日常的生活费就确保无虞了。这两项工作我并不觉得是什么负担,因为干起来就像玩一个新的游戏:我在扮大人呢。想办法找上辅导课的学生、与学校校长或家长商谈、筹划开销、借进还出、悉心计算,诸如此类事情,我做起来开心,因为都是头一回做。还记得拿到头一张支票时,那才叫高兴呢,就像是从什么人手里诓骗来的。 引自第4页 Urlaub machen
我们觉得已经生活在黄金时代。在我们眼里,这黄金时代就是历史被掩盖的真正面貌,只要显露出来就行了。 在所有方面,我们对现实的分量都一无所知,却自夸获得了彻底的自由。由这个词,我们坚忍不拔地信奉了这么长时间,现在我该仔细看一看我们赋予了它什么内涵。 自由这个词包含着一种现实的体验。任何活动中都显示出某种自由,尤其是在脑力活动中,因为脑力活动没有多少重复的可能。我发奋工作,必须不间断地理解和创新。对自由,我们有一种讲究实际、不容置疑的直。我们的错误就是没有把它控制在恰当的限度之内。我们对康德的鸽子的形象感兴趣:空气对鸽子形成阻力,但并没阻碍它飞行,而是承载了它在我们看来,已知条件是我们努力的理由,而不是对我们努力的制约。我们不想依赖任何东西。 引自第7页 对现实的分量一无所知
我们的囊中羞涩也能给我带来快乐。 这种快乐不是与极尽奢华获得的即时快乐一样好吗?奢华之物可以充当与他人交往的媒介,它们的诱惑力是靠有诱惑力的第三者获得的。我们受到严格的教育,坚定不移地立足于知识,所以绝不会在王公显贵、西班牙财主、穿金戴银的贵妇、爵爷贵族、百万富翁们面前折腰。这些上层人物都是我们所责的制度下的为富不仁者,我们甚至把他们视为人渣。对他们我怀着鄙薄的怜悯。他们脱离群众,把自己幽闭在奢华和时髦之中。每当我经过普通人进不了门槛的富凯餐厅或马克西姆餐厅时,心想被社会摒弃的其实是他们。一般来讲,他们在我眼里根本不存在。我丝毫不奢念他们的特权和穷奢极欲,就像5世纪的希腊人不奢念电影和收音机。这金钱造成的隔令我们惊诧莫名,但我们并不气恼,因为我们认为富人们不能教给我们任何东西,他们的摆阔和挥霍恰恰掩盖了他们心灵的空虚。 因此,没有什么能限制我们,没有什么能规约我们,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屈从。我们与社会的联系由我们自己建立,自由是我们的本质。 引自第8页 Fascina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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