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宝镜新奇:“国粹”的悖论
庚子之后,许多激愤之士将中国之弱怪罪于中国之学并转向西学,这激走了朝野之间保存“国粹”的风潮。1902年,“攻法子”在《爱国心与常识之关系》一文中,将当时的“爱国者”分为盲信己国派与无视己国派:前者主保守,“易生自慢心而有增长国恶之患”;后者主进取,“易生自弃心而有蹂躏国粹之虑”。而真正有常识的爱国者,则“深知己国之长短。己国之所长者,则崇守之:己国之所短者,则排斥之。崇守排斥之间,时寓权衡之意,不轻自誉,亦不轻自毁,斯之谓真爱国者也。虽然,国家当过度时代,常识者既不可得,则与其不及,无宁过之。国粹稍损,尚有恢复之望:国恶日长,将有危亡之虞。得百自誉者,不如得一自毁者,其犹有进步之望也”。 引自 第二节 宝镜新奇:“国粹”的悖论 从晚清到现代中国,二极管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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