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的书影音
一、音乐
「YMO时期,我过着一种被紧紧束缚的生活。只有睡觉的地方是我的“sanctuary”-所谓的“避难所”。为了将蜂拥而至的他物隔绝在外,我在那里享受着音乐的环绕。而承担防波堤作用的是布莱恩·伊诺(Brain Eno)的氛围音乐。这类音乐并不会带来戏剧性的邂逅。但哪怕只是在生活中无意听到,都能使人得到救赎和治愈。」 引自 避难所 ︱ 007 去年我制作CD LOVE,PEACE&TRANCE时的最初设想,是将氛围音乐与日本流行乐结合起来。但是,我发现日本流行乐没有能够对应氛围音乐的延展性,没有能与当下世界的精神状态相连接的工具。为这样的日本流行乐加上触手是我的工作,我将这种工作命名为“氛围驾驶员”。为了让打印机和传真机发挥作用,需要在电脑上安装驱动软件。即将开始的这个连载的题目——“氛围驾驶员”,就象征着“驱动软件”。 引自 避难所 ︱ 007 叮砰巷(Tin Pan Alley,1973年成立,成员包括铃木茂、松任谷正隆、佐藤博、林立夫、细野晴臣)时期,我发现了摇滚节奏的秘密。在听各种老歌的过程中,我发现摇滚的节奏中有微妙的摇晃。一般是在4拍到8拍之间,听听诸如比尔·哈利与他的彗星乐队(Bill Haley&His Comets)的《昼夜摇 滚》(Rock Around The Clock)就能明白。演奏着摇摆乐(swing)式的鼓点,敲出了跳跃的节奏。而另一方面,吉他则弹着8拍节奏。这就形成了一种醉醺醺的既跳跃又不那么跳跃的节奏-这就是摇滚乐的节奏。事实上,这也是布吉-伍吉(boogie-woogie)的根基。 引自 DNA与电脑 ︱ 013 我发行了一张名为NAGA的专辑,所谓“NAGA”是指“龙蛇族”。提到蛇,我想起了去柬埔寨时的事。柬埔寨当地有关于蛇族与鸟族的传说。细节我忘记了,但大体是说很久很久以前,世界上存在蛇族和鸟族,蛇族统治河川,鸟族统治山岳。后来,鸟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世界失去了平衡。蛇族和鸟族似乎原本由同一个物种分裂而来,所以两方必须相互调和才能够生存下去。 引自 祈祷的话语 ︱ 028 人类所能感知的领域其实非常有限。而艺术具有扩展领域范围的力量。只不过拥有这种能力的人并没有那么多。一直承受同样的刺激就会变得麻木,人类大抵如此。所以就会想让人挠一挠其他地方的痒。我自己就被音乐扩展过很多次感受范围。比如在某个时期,我能强烈感觉到自己听音乐的能力,以及准确表达的能力都有界限。就是在那时,我遇到了马丁·丹尼(MartinDenny)的异国之声(Exotic Sounds)系列。我被这一未知的领域刺激得头晕目眩。快感在感官被扩展的那个瞬间降临。在展示未知领域这一点上,“异域音乐”是一样的。 引自 “异域”与“氛围” ︱ 034 中学时,我第一次听了沙滩男孩(The BeachBoys)。在那之前,我从未听过这种音乐,所以备受冲击,深陷其中。我将电台和唱片视为老师,聚集同好组乐队也是从那时开始的。当时,我早已过了变声期,变成了现在的声音。唱起最喜欢的沙滩男孩,被人说这么低的声音不像《美国冲浪》(Surfin'USA)。明明那么喜欢,却发不出和他们一样的声音,面对这样的现实,我感觉到了歌唱的局限。 引自 20世纪的音乐 ︱ 037 不久前,坂本(龙一)君发来了邮件。其中写道:“我突然想听沙滩男孩,但不知从哪张专辑听起,想听你讲讲。”随后,我在回信中写了如下内容发了出去——布莱恩·威尔逊(Brian Wilson)快要“崩溃”前制作了《宠 物之声》(Pet Sounds)和《微笑之笑》(Smiley Smile)。自那以后,比起专辑,沙滩男孩的东西更应该关注散落四处的名曲。我自己喜欢的专辑是《做好准备》(Surf's Up)。另外还有《微笑》(Smile)这张梦幻专辑,它以未完成的状态封存着。有关它的想象,是沙滩男孩神话中不可或缺的元素。 引自 布莱恩·威尔逊的歌 ︱ 139 后来成立的“Happy End”(1969年成立,成员包括大泷咏一、松本隆、铃木茂、细野晴臣)对我来说则是个声音试验场,所以并没有预设由自己来唱。如果是乡村、民谣风格倒是能唱,但当时的目标是迷幻乐(Psychedelic)。 引自 20世纪的音乐 ︱ 037 后来,制作《热带丹迪》的时候,我听了别人的建议,将轻音乐(easy listening)和爵士乐经典曲(standard)作为表达自我的音乐形式吸纳了进来。在接受这个建议之前,我虽然一直听着之前提到的“异域音乐”,却没有意识到可以这样做。因为将自己局限在摇滚这个狭窄的领域进行表达,所以才产生了纠结。以此为契机,我的音乐类型无限扩张,掌握了可以前往任何地方的自由。 引自 20世纪的音乐 ︱ 037 我开始收集怪异的音乐,找遍好莱坞电影配乐,沉迷在20世纪30年代的音乐中。然后,我再次发现了小学时从收音机流淌而出的那些音乐-比如新奥尔良音乐和查克·贝里(Chuck Berry)。当时,越听就越有想听更多的欲望。另一方面,我从狭窄的摇滚世界进人20世纪音乐的广阔世界,在表达自我上也越发轻松,迎来了热情高涨的创作期。 引自 20世纪的音乐 ︱ 037 有这种感觉的不止我一个。最近见了TEI(TOWA)君,他告诉我现在流行“极简”。我想意识到这一点的人不在少数,这是一个人们都想在某些方面“做减法”的时代。而电子乐率先这样做了。这种音乐的核心是“极简”(minimal)的东西,它的根源是那种被过剩事物压倒的感觉。领先于其他事物的这种音乐潮流,恐怕直白地呈现了人类应该选择的前进方向。我认为,不久后电子乐就会拯救这个世界。 引自 电力时代后到来的事物 ︱ 057 与久保田麻琴组成的乐队“Hary&Mac”
在制作第一首歌“Turn Turn”的时候。拜托TEI(TOWA)君混音的时候,他提出“希望能加入歌词”的要求,于是就要想一些能搭配曲子的歌词来录音。我的电脑里有一个从DVD里收集有趣句子的文件,叫“《X档案》的英语”。幸宏看了那个,觉得跟旋律很合,挑出了《圣经》里的一句话——“You must come full circle to find the truth.”(真相必须绕一圈才能找到。)我们给它配上旋律,幸宏先唱,再由我唱同样的旋律。听到两个人录音后交叠合唱的声音时,我意识到“这是YMO”。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因为在开始做“SKETCH SHOW”的时候,我们两人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原YMO的成员。但YMO通过这段合唱的声音“出场”,使这句歌词对我们越发意味深长。对,我们绕了一圈才到达了目的地。 引自 回过神来,已经来到这里 ︱ 061 在那个时代,“Apryl Fool”(1969年成立,成员包括小坂忠、菊池英二、柳田博义、松本零、细野晴臣)的唱片曾刻意加入了一些跳针的声音,还被制作方投诉了。 引自 所谓恰到好处的声音 ︱ 084 看一下当时流行音乐的歌词,会发现有很多都非常单纯。比如“The Loco-Motion”,仅仅因为这个词的发音有趣,歌曲就能成立。比起意义,词语本身的发音、节奏,歌词与旋律合为一体时带来的冲击感更受重视。 引自 流行音乐中的“传统”意味着什么 ︱ 116 听新奥尔良音乐的时候,会经常遇到“Hey PockyA-Way”[1]、“Jock-A-Mo”[2]这种搞不懂意思的词。追根溯源,好像是法语或者美洲原住民语言。我最喜欢的原住民唱圣歌时的歌词“hey nei hey”[3],也是个搞不懂意思的句子。当我询问亚利桑那的美洲原住民之后,对方也只是简单地回答“没有特别的意思”,还说“怎么样理解都行”。这个恐怕不是“言灵”而是“音灵”了。就是这样的词,让音乐变得有趣吧。 注释[3]:原文为“ヘイネイヘイ”。这句歌词也出现在细野晴臣为自己也参演的NHK电视纪录片《静静坐着聆听-美洲原住民的音乐之旅》(黙って座ってじっと聴け-ネイティブアメリカン音の旅)所作的原声音乐《静静聆听》(黙って聴け)中。这首歌还收录进由著名日本音乐人小山田圭吾选曲的、纪念细野晴臣音乐事业五十周年的精选集中,是一首重要的小众作品。 引自 流行音乐中的“传统”意味着什么 ︱ 116 最近我一直在听探戈。契机是LOOP HOLE录音期间,深夜结束工作后,我在回家的车上听到的电台节目——NHK的《Radio深夜通信》(ラジオ深夜便)。听到它,会让人感到“啊,是深夜了”,从而平静下来。那天晚上,他们放了老探戈。其中一首,直击了我的心灵,令人悲切地感到“这就是探戈”。就是在这时,胡里奥·德·卡罗(Julio de Caro)这位演奏者的名字飘入了我的耳朵,那以后我就开始搜集、购买有他演奏的 CD。 胡里奥·德·卡罗在20世纪20年代组建了六重奏乐团。活跃在四五十年代的阿根廷探戈黄金时代,被视为“现代探戈鼻祖”之一。我不知道为何他的演奏会那样强烈地击中我。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探戈很千篇一律,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感动。大概因为,它是被班多钮手风琴(bandoneón)限定了形式的音乐吧。虽然探戈挣扎着想从其中摆脱,但终归无法从固定模式中抽身。但另一方面,草创期的老探戈却拥有形式仍未固定的自由。偶尔有股爵士味道,偶尔富有美国风情,浪漫而舒畅,有些地方还有古巴拉丁的风情,如此哀切,敲击着人心。 引自 探戈与电子 ︱ 123 最近,冰岛电子组合múm(两男两女的四人乐队)中的两位男成员来我这里玩。我觉得múm的优势在于有两位女成员。当我表达了“我喜欢这个部分,这种女性气质改变了当下的音乐”后,两个人也感慨颇深。想必他们也有同感吧。 引自 音乐人的自我意识 ︱ 131 就在这时,我看了《蜘蛛侠2》。这是一部描绘年轻男女恋情的动作电影,但DVD中收录了极为详细的制作花絮,这对现在的我来说简直如获至宝。配乐的是丹尼·艾夫曼(Danny Elfman),所以并没有脱离好菜坞风格。但是艾夫曼也说“做音乐时我总会烦恼”,让我很有共鸣。他提道:“所谓创作音乐,很像把水桶掷入水井。既不知道井有多深,也不知道井底的水是否已经干枯,掷桶时所怀的就是这种极为不安的情绪。”这准确表达了“开始之前,一无所知”的状态。 引自 电影配乐的苦与乐 ︱ 170 在重新听三十年前听过的音乐时,过去听不懂的东西现在都听懂了。比如,受美国音乐影响的卡利普索(Calypso)音乐,借鉴了好莱坞音乐和爵士乐的旋律后表现出的自由、广阔包容性就很有意思。就像这样回溯音乐原点的时候,我遇到了收录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马提尼克音乐的双碟装CD Biguine Valse Et Mazurka Creles 1930-1944。 引自 融合交杂、持续变化的音乐 ︱ 233 二、书籍
我最早读卡洛斯·卡斯塔尼达(Carlos Castaneda)的“唐望”系列'是在20世纪70年代,所以90年代时已是再读。但初读时不明白的地方,经过二十年,竟自然而然地明白了。 引自 前言 ︱ 001 这几年,我的心被“寂静”吸引了。提到寂静,我会想起在约翰·坎宁安·里利(John CunninghamLilly)的书中读到的海豚的故事。书中写道,海豚的头部之所以比人类大,似乎是因为两者被称为“寂静地带”的部分容量不同。寂静地带似乎是用来管理共生关系的,人类大脑中的这部分几乎没有得到开发。众所周知,海豚作为个体虽然有其个性,但彼此间也能神奇地保持和平的共生关系。人类一直都很怕承认自己与他人的同质,认为这会令自己失去个性,于是高声地宣扬自我。如果能使用脑中的寂静地带,那么或许能构建出完全不同的人类关系。 引自 不无聊的寂静 ︱ 040 最近,我在读丹麦科学评论家陶·诺瑞钱德(TorNorretranders)的《使用者的幻觉——意识这种幻想》。这本书很厚,将近600页,还没有读完,但已经觉得很有意思。」(088) 「“周边信息”比“信息”更重要,更有价值。」(089) 「关于复杂性和意外性的说明」( 089) 「音乐在被制作之前,处于无序的混沌状态。经过整理无序、聚合资料、编写旋律、丢弃旋律的过程,才渐渐成形。如果不历经同样的过程,却想得到同样的复杂结果,那做出的只不过是汇聚了杂乱信息、表面上复杂的东西。没有从成品中除去“周边信息”,就会完全丧失复杂性。复杂性这种东西就是从大量丢弃中诞生的。 引自 “有趣”的关键是什么 ︱ 088 孙子有特应性皮炎,认识的人里也有过敏非常严重的,这让我想要了解免疫。于是,我读了在书店碰巧看到的免疫学家安保彻的书。这本书以理论的方式说明了之前我只能用感性体验的事,非常有意思。 引自 所谓治疗 ︱ 108 細野觀光1969-2019《細野觀光1969-2019》
大概二十年前,我出版了《观光》这本书,为了采访,和中泽(新一)君寻访了各地神社。听说在神社的深处有一块名为“磐境”的巨大岩石。它从一开始就被当作“神体”来祭拜。在那之后才由人类建造了神社。所以,真正的参拜对象是磐境而不是神社。当时,在古神道的信仰者之间,流传着世界会归于磐境的说法。我觉得正如他们所说。二十年前以象征性意义说出的话如今难道不正在变为现实吗? 引自 自然发出的讯息 ︱ 162 和关系好的朋友每天聊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内容,但很开心。虽然偶尔也会有有趣的话题,但转眼就会忘记。之后只记得“那个特别有趣”,但忘了具体说了什么。虽然这只是打发时间,但收获了很多快乐。既能打发时间,自身也觉得有意思这一点很重要。就像赫伊津哈(Johan Huizinga,历史学家)定义的“游戏的人”(HomoLudens),人类本身就是喜欢玩乐的生物。正是这种没有目的、打发时间的行为在某处与创作相连。 引自 创作与玩乐的界限是…… ︱ 174 183~184最近在读的古井由吉的小说很有趣。我一般不怎么读小说,也完全不知道古井由吉是个什么样的作家,结果不知道怎么就买了回来。因为开头很难进入,起初我怎么都读不进去,但是渐渐就被这种难以进入吸引了。《野川》这部长篇小说的主人公是一位让人联想到作者本人的老人。隐约有点神经质,因此能够表现出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微妙感觉,传达了衰老这种状态中某些毛骨悚然的质地。读的过程中我明白了,老人心中有我尚未知晓的感受,这是我即将要体验的世界。 其中让我产生巨大兴趣的部分是对早上从睡梦中醒来时的心境的描写。在主人公看来,人类每晚都会经由入睡再生。如果不这样,不出三天就会无聊到想自杀。他推测,正因为通过睡眠得到了新生,人才不至于对无事发生的人生感到无聊而得以继续生活下去。于是,他每天早上都会以一种从遥远的宴会归来的心情起床。这种感觉我大概可以体会。恐怕,那正是另一个世界的宴会。对于“另一个世界的宴会”,我的内心产生了共鸣。 引自 对我来说,所谓“彼岸之音” ︱ 182 《疗愈场:宇宙秘密力量的探寻》'这本书读起来也很有意思。这是一本对包括超弦理论在内的新发现进行灵性思考和推测,最终总结出其可信性的书。对我来说特别有趣的是波普这位德国学者的研究。 引自 超弦理论的“声响” ︱ 190 三、影视
看了电影《科伦拜校园事件》(Bowling for Columbine)就能明白,美国枪械合法化的历史很长。诉诸暴力的都是心怀恐惧的人,美国人之所以要持有枪支是因为胆怯和恐惧。 引自 人与人之间 ︱ 112 我还想起一件事,是儿时的记忆。最近,如果有人问我“想去国外的哪里”,我常常回答“北欧”。但其实小时候,我很憧憬布宜诺斯艾利斯。因为那里是《三千里寻母记》的舞台。名为马克的少年,踏上了寻找母亲的旅途。还是小孩子的我与追寻母亲的心共情。这个故事的氛围与布宜诺斯艾利斯这个地名的发音重叠在一起,独具魅力。 引自 探戈与电子 ︱ 123 前段时间,我去看了电影《缱绻星光下》(Standing in the Shadows of Motown)的首映。这是一部聚焦于 摩城唱片(Motown Label)的幕后音乐人——“放克 兄弟”(The Funk Brothers)的人生(虽然这么说,但里面的人大多已经故去)的纪录片。我非常惊异,如此多主流音乐的背后都有他们在支撑,我竟然毫不知情。因为摩城的唱片上没有他们的名字,音乐的浑然天成也难免叫人忽视了演奏者个人。」(131) 「我最喜欢的情节是,放克兄弟中的一位黑人钢琴家——七十岁左右的老者——再次弹起自己作为“奇迹合唱团”(The Miracles)幕后乐手时演奏过的《你 真的抓住了我的心》(“You've Really Got A Hold OnMe”)。他只是用右手“恰、恰、恰、恰、恰、恰”地弹出了纯粹的6/8拍。但是那张脸!嘴唇微张,眼睛瞪圆,那表情仿佛在说:“怎么样,我这手艺!”观看过这种独特的自我展示,就会明白,这区区6/8拍中也蕴藏着灵魂。这就是属于音乐人的欣悦。看到这样的场景,我才意识到自己内心拥有与他一样的东西。 引自 音乐人的自我意识 ︱ 131 放松地演奏,这句话说起来简单,实际上很难。不过,肯·伯恩斯的纪录片《爵士百年》(Jazz)呈现了很多爵士音乐人放松演奏的身姿。这组DVD中记录的美国老爵士乐手们都很享受演奏。对音乐人来说,享受是第一要义。我几乎是重新意识到了这件事。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的爵士乐手尤其会享受。我从以 前就很憧憬路易斯·阿姆斯特朗(Louis Armstrong)以及摇摆乐时期的爵士乐。但比波普(Bebop)时代结束,进入20世纪50年代,爵士乐就不知为什么变得很艰难。 引自 为了放松地演奏 ︱ 135 我担任了犬童一心导演新片《彩虹老人院》的配乐。因为导演记得我二十年前为《银河铁道之夜》做的音乐,我才有幸获得这次久违的做电影配乐的机会。 引自 电影配乐的苦与乐 ︱ 170 以此为契机我回想了一番,最近看的作品里能留下余韵的电影配乐太少了。过去的电影里,有很多像《大路》( La Strada)中的《杰索米娜》(“Gelsomina”)那样作为电影配乐而诞生的名曲,但在《巴格达咖啡馆》 (Bagdad Cafe)的《打给你》(“Calling You”)之后,我感觉似乎就没怎么遇到过旋律很好的电影配乐了。唯有埃尼奥·莫里康内(Ennio Morricone)的《天堂电影院》 (“Nuovo Cinema Paradiso”)留在耳畔。这给了我创作好曲子的干劲。如果时代的氛围造就了音乐,那么创造旋律的动力在现代则很稀薄。恐怕是因为空有技巧的旋律的泛滥污染了人们的听觉。 引自 电影配乐的苦与乐 ︱ 170 母亲非常喜欢经典好莱坞电影,以前加里•格兰特主演的科尔•波特的传记电影《日日夜夜》她就很喜欢。 引自 我想创作“彼岸之音” ︱ 178 在屡次三番遇到这样的事情之后,遇到好作品简直就像得救一般。比如伍迪·艾伦(Woody Allen)的作品以及前几天发行的雷·查尔斯(Ray Charles)的传记电影《灵魂歌王》(Ray)等,就很好地再现了音乐和时代之声。尤其是《灵魂歌王》,恐怕是继《五便士乐队》(The Five Pennies)之后唯一一部能令我沉迷其中的音乐电影。包括大西洋唱片时代的东西在内,其中使用的音乐都是当时的原始音源。那些音乐当然很好,但比起影像本身,能够再现那个时代节奏布鲁斯的趣味真是太好了。 引自 我想创作“彼岸之音” ︱ 178 我小时候,通过以电影《白色圣诞》(White Christmas)为代表的好莱坞电影,意识到圣诞节已成为可以和音乐一起沉入的幻想。 引自 白色的豆腐,白色的一天 ︱ 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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