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哎呀,不喝了吗?” “不,不了……胃有点……” 接下来他却自言自语地嘟囔道—— “农药果然还是有点苦的吧。” “诶……” 农药?咖啡里? 那一瞬间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紧接着自心底涌出了一股寒意,当我终于理解了他的话时,脸上蓦然血气全无。 是想杀了我吗……?信一郎……要把我……? 那个飞鸟信一郎……?太蠢了吧……难以置信…… 怎么会有这种事…… 我差点陷入恐慌之中。 信一郎愉悦地笑着,卒然之间,他以奇妙的曲调,哼唱起梦野久作的另一首猎奇歌。 “致吾畴昔,受戮之友 贺岁之状,未尝断绝 于嗟吾兮,何其愚焉” 下一秒,信一郎蓦然自座椅子上立起,翻越火盆朝我所在的位置跳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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