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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夕felicity (此时正是修行时)
读过 我在底层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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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不是经济学家的人来说,租金问题很简单,就算是没受多少教育的低薪劳工也知道重点在哪:是市场,呆子当富人和穷人在开放市场里竞争住房时,穷人根本没有任何胜算。富人永远出得起比他们高的价钱,把他们的住家或拖车公园买走,拿去盖公寓大厦、超大房屋、高尔夫球场或其他任何想盖的东西。拜股价高涨和高阶人员领高薪之赐,富人数量越来越多,于是穷人必然被迫要住进更昂贵更荒败或离工作场所更远的屋子。回想在西屿的时候,对旅馆员工而言交通比较便利的拖车公园,一个月光是只有普通一半大的拖车屋就要价625美元,逼使低薪劳工必须到更远而条件更差的地方找住处。但是在观光业不发达的明尼阿波利斯市,租金也同样一飞冲天,仅剩那一点点勉强负担得起的住屋位于市区深处,但增加的工作机会却在市区边缘地带,紧邻着这些租屋者根本负担不起租金的市郊地区只要穷人必须在富人住处附近工作(许多服务业和零售业工作就是如此,他们就无法逃离长距离通车或高得吓人的房租。 社会上对低收入者的住屋危机似乎普遍抱着不以为意的态度,部分、原因就在于这种情形根本没有反映在官方的贫穷率上,这项数数字在过去几年来都安抚人心地停留在B%左右。穷人面临到的真实住屋噩梦,之所以跟官方定义的“贫穷”之间出现巨大落差,原因很简单:官方的贫穷等级仍然采用古老过时的方式计算,先定出某个固定的家庭大小,以该家庭的食物费用为基准值,然后把这个数字乘以3。但食物相对而言是不会通货膨胀的,至少跟租金比起来是如此。这项贫穷计算方式产生于20世纪60年代早期当时食物费在平均家家庭预算中占24%(甚至在当时都不到 33% 这点应该注意,而住房费用占29%。在1999年,食物费只占家庭预算的16%,但住房费用则遽升至的37%。因此,现在还用食物费作为计算家庭预算的基础实在没道理,若硬要这么算,不如干脆把平均花在买漫画或牙线的费用当成基准来加乘,然后(至少在纸上作业上)整个抹消贫穷这件事算了。 引自第2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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