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制造了恐慌,又是谁让恐慌深入人心
无论贫富贵贱,无论地位高低,一旦染上流感,同样丧失活力。——温斯顿·丘吉尔
从1732年席卷德国、荷兰以及不列颠群岛的那场大瘟疫开始,霍乱、鼠疫、流感和新型传染病便成为了西方国家的噩梦,而人类亦由此开始与恐慌结缘。从小规模的流行病,到大规模的传播,不论是消息或是谣言都将引发殖民恐慌,是执政方无法控制事件发展的方向还是舆论在被人为操控?

重点研究传染病史和医学史的白锦文在其著作《恐慌帝国:传染病与统治焦虑》一书中称:恐慌危机是一种病。如布鲁姆所言,恐慌常常被视为“一种正常的社会现象”,尽管它也被用来解释“与常态相异的非正常行为”,是一种“歇斯底里”的表现,或者是一种具有“传染性”或“有毒害”的现象,会像传染病一样传播。
自2020年新冠疫情肆虐,西方国家的慢作为,甚至是不作为让全球陷入疫情带来的大爆发,全球公共卫生体系的大崩溃让整个疫情处于失控状态,而某些国家利用舆论制造恐慌,让无知民众随着舆论的导向传播焦虑,这不仅体现出帝国统治的野心,更是某些人利用恐慌在动摇全球公共卫生体系的根本。

从书中不难看出每次传染病的大爆发都会透出西方国家贫富之间的巨大差异与医疗救助的不平等,发达国家的医疗救助并不是整个社会的福利项目,反而变成了少数人的专利,我们曾不止一次听到美政发表言论,声称疫情是一场大自然的淘汰机制,这使得疫情下的恐慌被彻底放大、加剧。
帝国统治政权在这场瘟疫中扮演着何种角色?新技术在语言和交流上的应用又是如何加速恐慌的?结合《人类大瘟疫》中人类与各种传染病斗争的历史来看,大型传染病几乎全部出自于西方国家,而流感的大流行也一度被归为轰动性新闻,流感新闻的夸大与误导不仅引发公众巨大恐慌,同时也带来了帝国统治的焦虑。

本书将聚焦两个世纪以来不同地缘统治政权和帝国形态中恐慌形式变化的发展脉络,鸦片战争前的广东地形、英属印度的山间避暑小镇、流行疾病映射图、实施检疫措施控制恐慌和病毒传播等,对政治与疫情、恐慌之间的联系加以详细解读,旨在通过这幅关于恐慌传播的图景描绘中让读者理解传染病是如何加剧帝国的统治焦虑的,西方帝国政权在面对疫情时是如何理解、应对和消除传染病的,又是如何被某些政权利用扩大民众恐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