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分之二在灰阑中的叙述,3分之一独特的思考
只盼能得意而忘言。
两天前开始读的时候,刚读了一会就不想读了,散步去,散步去,散步去,满脑子都是为什么是灰阑中的叙述,为什么是灰阑中的叙述。
回来再往下读,前面几章都是对革命历史小说在当代文学中的叙述,颇具启发又有似是而非之感,然理解了什么叫灰阑中的叙述:
灰阑中的叙述是对沉默的征服,是对解释权的争取,是凭借了无数“参考书目”和人生体验,提出一个基本的质询。或许灰昧昧的年代将无动于衷地延续下去,或许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灰阑中的叙述才不再是慷慨激昂的大喊大叫。它们是理智的、温婉的、满怀期冀又无可奈何的一在无往而非灰阑的世界上,大声疾呼显得滑稽;智性而温婉的话语,才有可能具备持久的内在的力量。
对于革命历史小说的好与坏(找不到更好的词),端庄与隐射,庙堂与江湖,确实是灰阑的荒谬和权宜。
从第六章左右开始了对于经典作家作品的思考,我最喜欢的是对于汪曾祺的评价:
40年代新文学成熟期的经验,怎样有机地组合在渗透在一个80年代中国人对乡土文化的审美表现之中?这正是身处日趋激烈的东西方文化碰撞中上下求索的一部分新进作家深感兴趣的事情。汪曾祺的小说遂成为80年代中国文学——主要是所谓“寻根文学”一与40年代新文学、与现代派文学的一个“中介”。
透过汪曾祺顺便评价了一下阿城等人,说了一句好美的大实话:
老老实实地面对人生,在中国诚实地生活。
这才是对灰阑的现实的最真切的话,诚实地生活。也许有些历史地迷雾,但是这些迷雾的绚丽多彩就是灰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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