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学的写作
有很多人因其米德田野资料的可信度进而批判该书,认为她先设定了结论,进而得出该书一文不值、并反复地证明人类学方法论的混乱且随意——看了很多评论,大都为此点减分。
我无法证明她的正确,或许萨摩亚本身就没有随和性的社会文化,或许她就是错误的。
但是,说实话,我很喜欢米德的行文。青春期焦虑不安的情绪与萨摩亚人的性自由对比,确实很有吸引力。最后写到,对美国教育的质疑与发展路径的讨论,更给书本有更多续写的空间。她的写作技巧切中了西方社会的迷思、亦将我引用思考。我想,若我不知道她的田野资料问题所在,那么我一定会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观点。
人类学的写作,需要有精彩的故事和充满技巧性的写作方式。最近我也想,应该要从民族志中,得到什么样的结论?我真的不想让我的报告结论复调重演。但是如今学术,模糊不清的观点才能让人无法反驳、也能让自己的学术不遭受到批评与反驳。特别是各式各样的学位论文,几乎是碎片化的现象陈述,加上两三个不痛不痒的观点。什么延伸乡村、反观文化,有几位能写得令人拍手叫好呢?
所以在我看来,米德这民族志,真的写得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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