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得见《李将军》

既往收到新书,第一动作就是扔了要掉不掉、厌烦的书皮。甚至在想书皮文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扔了浪费,不扔,真的很麻烦。
《夜行者》的书皮配色让人喜爱,那双睿智的眼睛更是让人挪不开。竟然到读完也都还规矩服帖,一刻也没有惹着我的坏脾气,实属难得的珍爱,第一次感觉书皮和书是一个整体。
我读何老师的书是从新到旧,就像寻宝,翻完所有能找到的作品,唯独找不到《李将军》。听说重光要再出,期待又感激。何老师写作初期的作品像他教导我们的一样吗?还是有阶段变法呢?上课间隙何老师会提及一些过往,如年少时,看完书就在院里给大家讲故事,小伙伴坐得密密匝匝。如听完同伴的故事,试着想要写下来,结果同伴说,再写就要捶他,因怕挨打就不敢再写。何老师为了写小说,安身几十年,这种状态让人羡慕,也让人好奇他写小说的过程是否有坎坷,对初期作品的再现有点探究之感。
何大草老师常说,写好一棵树,就要写它的伤口。2000年冬狮子山的《李将军》、2001年的狮子山红砖楼的卞先生、2005年狮子山桂苑的鲁迅先生安魂曲,写的都是英雄,但都是不得意时,要吗迟暮或者哀幕。当你写好树的伤口再仰头看它时,不再单是枝繁叶茂,而是活生生的既往和柔软,有另一种美。当读到鲁迅先生“喀喀喀地,像要从瘦胸口里咳出一根筷子来。”我来来回回读着这一句,笑着向老师致敬的同时,总感觉筷子在胸口里跳,哽得生疼。
1994年,成都猛追湾的《衣冠似雪》。是再读了,据说这一篇写好了,他就继续写。写不好就不再写了。是的,还得要再读这篇,今天,祝老师节日快乐,再出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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