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为什么会做梦?
我本人就属于多梦体质,年轻的时候每天不做个梦就不是完整的一天。
每天醒来,和家人描述梦中的场景和人物是最急不可待的事情,遇到欢快的梦,还会跑去和梦见的同学或者同事再去描述一番:“我昨天梦见你了!”然后就是怎么地怎么地一番描述。
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还会学着别人教我的办法,默默的翻一下枕头,埋头再睡。
如今看,我认知上“宁可信其有”的逻辑在行为上是有反应的:梦有可能是一种预兆。
所以,偶尔遇到《我们为什么会做梦》这本书时,我的好奇心又来了:我终于可以系统地了解有关梦的知识,而不仅仅停留在道听途说和主观猜测的层面上。
原来,对梦的研究和分析,弗洛伊德并不是第一人,早在18—19世纪,在亚里士多德和笛卡尔的知识体系基础上,哲学家们就开始以理性的方式研究“人为什么会做梦”这个课题,书中列举了五位梦研究者阿弗尔雷德.莫里、卡尔.舍纳、德理文、玛丽.惠顿.卡尔金斯、桑特、德桑克蒂斯等,他们的研究为后来所有的睡梦科学研究奠定了基础,推进了后来人的研究进程。
在这本由加拿大心理学教授安东尼奥.扎德拉和美国哈佛医学院睡眠医学教授罗伯特.斯迪克戈尔德合著的心理学科普书中,我们可以从脑科学、认知科学的角度,全面了解人类对梦的探索:
例如,我们可以了解到睡眠中大脑的运行机制:它关闭了与外界的联系,以便于完成生长激素的分泌、调节胰岛素的分泌和抗体的产生、对β-淀粉样蛋白等脑内废料的清理、离线记忆加工,这一类功能被称为“内务管理功能”。
另在此期间,大脑还会完成巩固记忆、调节情绪、形成自我意识、理解世界、形成创造力和洞察力、解决问题、分解创伤等“外交事务的功能”。
例如,还有睡眠和梦境的关系、做梦的机制、梦的意义以及梦的功能,这些问题在这本书中进行了全面的总结和分析,堪称是“梦世界的十万个为什么”。
而且,两人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关于梦的全新模型——NEXTUP模型,简而言之,就是梦是对可能性理解的网络式探索——“它是一种独特的睡眠依赖性记忆加工形式,通过发现和加强以前未曾探索过的弱关联,从现有的记忆中提取新知识。”
读到这里,我忽然一愣:这么说,我们的大脑不就是一台人肉计算机嘛,NEXTUP运行模式不就是AI呈现的大脑可视化嘛!
呀!这就有意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