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自由主义的转轨
Dani看似在批评过度全球化,但是实际上仍然是在WC不可避免的失败之后作为美国主流经济学家在为全球经济找一个新的轨道。整本书最漂亮的概念可以说是premature deindustrialization,发展中国家再也不能简单复刻东亚奇迹,因为制造业变得越来越技术导向,全球产业链越来越偏向北方。这无疑对于发展研究本身是一个重要的新概念。如果说中国有“未富先老”的问题的话,现在的发展中国家则面临“未富先去工业化”的严重问题。他认为pilitical backwardness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也就是非西方社会并不具备自由主义的基础,因此很难在这种基础上生发出liberal democracy的果实,这个看法的前提是这就是最好的institution。即使是这样的话,他根本没有为发展中国家提出可行的发展路径,看似有理的论述背后仍是新自由主义的优越性和对真正全球南方发展困境的选择性无视。
制造业本身就是最适合发展中国家的领域,因为在一个领域的深耕很容易将领域通向更高的领域。制造业很强的交易属性,在自由贸易的前提下拥有无限的国际市场,也可以创造大量的就业机会。
他认为贸易保护仍代表某种单纯商业性的公平性考量,他呼吁在anti-dumping的同时也应该要anti-social dumping。但是法理上的有说服力并不能意味着劳工也会认同这种anti-social dumping。金砖国家将基建作为政策倾向是否真的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发展观?发展中国家是否真的不需要基建?发展中国家真的想要劳工权益还是真的发展呢?这仍然是绕不开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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