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胎记,是终生束缚,还是破茧成蝶?
一盏茶汤,是寻常清香,是此生奢望。
她没有资格成为茶师,本想作个陪衬、安静度日,无奈天不遂人愿,连个栖身之处也无。
她该何去何从,又该是何模样?
纵使当年花满树,何妨落叶压晴窗。
桃花浅绘心尖上,曾许清风半缕香。